抖啊抖

一八三生三世/于归(5)

*都是私设,就是为了让剧情看起来有点道理,其实完全没有道理。

*第一世 丁隐*莫尔赤即将开始,第二世依旧在纠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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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部 求不得

第五章 妖神再世

“莫尔赤,你居然还活着?”

 

花千骨,或者说世间最后一位神,七杀的新一代圣君。她夜访绝情殿,意图探看一下师父的伤势,却意外感受到绝情殿上有新人的气息。

 

师父,你不是说过绝情殿上只有我和你的吗?现在,你连这最后的一个念想都不肯留给我了吗?这般想着,花千骨的心头杀意渐起,你们杀我糖宝,夺我姐姐,害我东方,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如此心慈手软。我倒要看看,是谁有这般能力。花千骨循着气息便朝着西厢房疾行而去。推开门看到屋内的人时,花千骨也惊了。

眼前这个人,为何如此眼熟?


丁隐,莫尔赤,玉无心,某一世的记忆走马灯般涌现在脑海中。

其实,并不能叫某一世,花千骨没有前生和来世,她不过是妖神的一块神识碎片的具象,这一世结束了,也就散了。

 

洪荒之力被封印之际,妖神就将神识打破散入三千世界,不同的时空,只要其中一个身体获得洪荒之力,她便可以再世。花千骨是具象,却也是最大的异数,她是唯一一个带着妖神之血出生的,一开始,便和那诸多躯体有所不同。此外,妖神若要真正再世,还需利用神器将自己散落的神识全部收集起来。每一块神识的归来,代表着一段新的记忆和一个新的意识,等到所有的神识集齐,花千骨也就只是这种神识中的一段记忆罢了,再不能掌控这个身体。

 

此刻,看到陵端的脸,玉无心那一段神识突然归体,花千骨只觉得内心如蚁啮噬,就算将眼前的男子拨皮拆骨也难消心头之怒。

 

“姑娘,你这样夜闯男子的房间似乎不太好吧?”陵端也曾是修仙人,明白仙家对男女之别不如俗尘般在意,但也从没敢夜闯芙蕖的卧房。长留果然是大派,比天墉城更有仙家风范啊,陵端在心里想着。没有发现眼前的红衣女子眼中现出的杀意。

 

“呵,我怎么忘了,我是亲眼看着你死的,你还带走了丁隐。”玉无心和花千骨的意识相融,她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以及现在的处境。

 

“姑娘,我觉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?我叫陵端,不是你说的莫尔赤哦。”陵端心里惋惜,这个女孩子长得还挺可爱,可惜脑子不太好。

 

“不过,我还真没想到你动了血屠阵居然还能再入轮回。”玉无心进门在茶座边坐了下来,托着下巴打量陵端。陵端坐在轮椅上,看这个姑娘没有走的打算,索性倒了杯茶给玉无心。

 

玉无心看着陵端递过来的茶盏,楞了一下,随后抓住陵端的手腕,手底发力。

“姑娘,松手松手,疼死了。”陵端手腕被擒住,疼的一下子松开了手,茶盏倒翻在桌上打湿了桌布。玉无心眯起眼睛,嘴角一抹冷笑。“既然你已经再世,丁隐肯定也跟着你来了。我倒要看看,没了赤魂石他丁隐还能怎样护你!”

“姑娘啊,你真的认错人了啊,我不认识丁隐啊。嘶,你松松手,我一个残废不会跑的啊。”陵端真的疼极了,眼圈泛红,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就要掉下来。这个姑娘年纪轻轻,怎么力气那么大啊。

 

“没想到,到了这世你还是这般无用。”玉无心甩开陵端的手,扶起杯子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桌布上的水迹消失不见。

“这!水迹……”陵端瞪大了眼,控制五元素这可不是普通的修仙之人能够做到的。

 

“陵端!”陵越刚在院中落地,便感受到陵端屋内一股很强大的妖气,没做多想,他便化出霄河剑向屋内冲去,还未踏上门槛,只见屋内一红衣女子抬手,陵越瞬间被一股真气弹了出去。

 

“大师兄!”陵端急的就要转着轮椅冲出去,却发现自己竟被术法控制了。

“丁隐!”玉无心胸口泛起一股酸意,脸上尽是苦笑。没想到丁隐竟一直陪在莫尔赤的身边。“小骨,你在做什么!?”白子画循声也赶了过来,却看到花千骨竟在伤害两个陌生人。

“白子画?你就是那个让花千骨心心念念却又遍体鳞伤的白子画?”玉无心歪过头,打量着这个白衣道袍的男子。

“男人,真的信不得啊。”玉无心冷笑,微微转过头对着陵越说道,“若是还想要你的师弟,就到乌蒙灵谷来找我。”说着,一道红光闪过,玉无心和陵端双双消失,留下那张木制轮椅原地不动。

 

陵越起身冲到屋内阻止已来不及。花千骨的修为太高,连这长留的绝情殿都能随意进出,他进去只能扑倒空了的轮椅罢了。

 

“又是乌蒙灵谷?”陵越呢喃,突然,屋内红光再现,花千骨重新出现在屋内。

“小骨,不要闹,快把陵端送回来。”白子画上前要拦下花千骨。玉无心斜眼睨了一下,打了个响指,白子画抬着手被定在了原地。

“你把陵端带到哪里去了!?”陵越没有想到红衣女子还会出现,却发现自己也不能动弹。

玉无心又坐了下来,端起那杯还没喝完的茶水,抿了一口,缓缓说道:“我觉得单纯让你过来实在是不太好玩。我想要的是丁隐又不是你。”玉无心起身走到陵越面前,抬起食指顶在陵越的额头,绛红色的指甲轻轻碾磨,划出一道道痕迹。“我想看看倘若陵端知道他最爱的大师兄被丁隐的占了身体,他会爱谁。”

 

妖力顺着指尖一点点注入陵越的身体,陵越觉得脑内有一根弦,似乎断了。

 

“啊!”记忆源源不断灌入,陵越浑身抽搐,仰着头,两眼泛着白。混乱游走的真气向体外暴开冲散发箍,一头乌发四散,瞳孔竟然变成了红色。

 

“丁隐,好久不见。”玉无心抚上这张刻在血液里的脸,眼底竟是少有的温柔。

丁隐一把掐住玉无心的脖子,语气冰冷,“玉无心,把陵端还给我!”

“哈哈哈哈!篡改陵越的记忆,封印陵越的感情,丁隐啊丁隐,你也有今天。”玉无心咬牙说道,字字如刀。丁隐加重力度,杀意顿显。

 

“丁隐,既然醒了,我们就玩个游戏咯,看看陵端到底爱的是他那个以苍生为重的大师兄,还是你这个杀人如踩蚁的大魔头。”

 

玉无心轻松挣脱丁隐的手,走到白子画的面前,“长得到是不错,不过和块冰块似得,花千骨到底看上你什么了?”随后玉无心再次消失。

 

“陵越?”白子画虽被玉无心止了动作,但没有封住五识,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,白子画十分不解。

 

丁隐并没有理睬白子画,径直出了门御剑飞行而去。

 

乌蒙灵谷,玉无心,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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